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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而被张兰母子抱以厚望的兰会所，经营情况却不甚理想。　　和绝大多数美国人一样，时年19岁的Joe，心理受到重重一击，他觉得电影《指环王》中的故事，似乎是在现实中发生了。

但我们当时似乎忘记了去思考：做平台，流量是关键，那我们的流量从哪儿来?　　这个问题就比较大了，讲清楚这个问题，也可以专门去写本书了。　　李翔：我觉得这个可以解释，为什么包括餐厅、小的内容公司、小的电影制片公司很难规模化，非常重要的原因是一旦规模化，美誉度就下降，是这样吗?　　李丰：有可能，所以说最后只能想办法在规模化和品牌度之间找平衡。